受伤
述尔顿觉不对,喊住人,“等会儿,你咋知道我这是跌打伤?”
“你看到我被踹了?”
祝漾意没搭腔,已经跨出门外。
“我去你爸的祝漾意。”
这一刻裴述尔想起来的只有自己多丢脸,这么丢脸的场面还被祝漾意看到了,
“你一声不吭看到我们在那儿挨打是吧?你也太贱了祝漾意,那一刻你是不是很爽啊!终于看到欺负你的人被揍了是吧!你是不是站在那儿笑来着,和那一群傻逼高中生一样啊啊啊!”
述尔也不管他能不能听到,扯着个喉咙骂得贼难听,她坐起来,骂骂咧咧,声音穿墙而过。
祝漾意从抽屉里翻出跌打损伤的膏药,刚走到述尔门口,嘭一声,门被人从里到外地摔上了。
他敛了敛眸,抬头看窗户,拉开缝,把药瓶搁进去,还没走回自己家门,药瓶从窗外扔出。
“我不要!”
瓶身咕噜噜滚落廊角,瓶盖四分五裂。
祝漾意再也没管,转身关门回家。
……
裴述尔坚持了一整晚是真坚持不住了,她浑身难受,不仅是肚疼,半夜还开始发烧,到最后烧到通体发软,每一个骨头缝都像是被老头踹过。
她不想起床,更不想上学,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瘫着,被方惠拧着耳朵叫起来,“迟到了,还不起。”
此时的述尔撩开睡衣,露出死鱼般浮肿的肚皮,
“妈妈,我好痛,快报警,我被老瘪三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