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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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川’:那哥哥为什么不来见我。
澹春山不知道怎么回复,这是‘澹川’第一次问出这种问题,这个账号向来都是含糊着见面的事情,从不主动提起,他搞不懂澹川又在发什么神经,总在自己吃自己的醋,于是他只能哄着澹川。
澹春山:阿川长大了,该有自己的生活了,哥哥也在和一个自己很喜欢的人谈恋爱,他对我很好,我也不想辜负他,所以和阿川的联系少了,阿川会理解哥哥的对吗?
澹春山觉得自己的回答非常完美,应该可以稳定住澹川的情绪。
‘澹川’:如果让哥哥在我和那个人中间选一个的话,哥会选谁?
澹春山输入又删除,‘正在输入中’的字样反复弹跳出来,最后发出去一句:选你。
发出去后,澹春山实在不知道如何再去应付澹川,也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总之不论选谁都是澹川,于是便将手机收起来调成静音,眼不看心不烦。
夜幕渐临,澹川回了别墅,进了大门话也不说,直接扛起澹春山回了卧室。
在澹春山表达出疑问前,澹川便用湿热的吻封住他的嘴唇,像是在品尝一块美味的蛋糕,一点点探究着他的香甜。
澹川一路吻他一路脱去二人衣物,到了浴室前便赤裸相待。
澹春山被吻的双腿发软,性器昂扬抬头,绯红的双颊衬着他白嫩的脸像个瓷娃娃一样,色气勾人。
澹川故意在澹春山身上的紫黑色淤痕上按压,发麻的痛意瞬间刺激了大脑神经,诡异的快感让澹春山不得不将手搭在澹川肩上,才堪堪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哈啊……别、别按那里,痛……”澹春山撒娇的语气,最是可爱。
澹川继续挑选他身上其他各处淤痕,爱抚般擦过,不知何时会重重按下,每当被按下时,他都会浑身一软,这动作仿佛在他心上用羽毛挠痒,撩拨着他的欲火。
澹川不顾澹春山的挣扎为他快速做了清理,扩张时又不带一丝犹豫的按摩着他的前列腺,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让他先泄了一次。
“呃嗯……你……你发什么疯……”澹春山已然没了力气,双手挂在澹川的肩上,还以为澹川是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在生气,解释到,“我身上都是你昨天自己留下的痕迹……”
澹川舔咬澹春山锁骨的嘴移开,回答:“我知道。”
说罢便就着湿软的穴口插了进去,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后,他扶着肉臀抽送起来。
因为刚刚高潮,后穴还十分敏感,对于猛烈的抽插表现出无比的不适,紧缩着内壁,使得进入不再轻松,不过倒是没有让澹川因此缴械投降,反而激发了他的斗志,更加卖力将紧致的穴洞肏开。
“等……等一下!”澹春山指甲深深嵌入澹川的后背,绵软的呻吟声在浴室里被成倍的扩大,无力承受着澹川如狼似虎的进攻,破碎的喘息一下又一下在反复的顶弄中被激起。
“李清说她昨天因为我们没有睡好。”澹川将澹春山翻了个身,让他趴在玻璃上,扒开臀缝看着进出的洞口不断闪烁淫靡光泽,“太可惜了,今天的我不记得昨天的战果。”
澹春山扶着冰凉的玻璃几次滑落,都被澹川揽着胸口摆正,最后直接把着双腿肏干起来。
这个毫无隐私的姿势让澹春山又羞又恼,大开的双腿中间,兴奋的柱身随着身下的性器抽插时上下弹动。
澹川就这样抱着澹春山对准了浴室的镜子,将二人结合之处全全暴露在其中,水声啧啧。
“你!你放我下来!呃啊……!”澹春山话未说完,就被澹川狠狠顶弄在了敏感的地方,酸软的腰身虚靠着澹川的小臂,喷出一股有些稀薄的精水,后穴瑟缩不断。
澹川又将人面对自己,抵在墙上,架起一条腿来,将仍未疲软的‘作案工具’重新挤入那个滚烫湿软的洞口。
“我还没结束呢,溶溶再坚持一会儿。”说着继续耸动起来,在澹春山潮韵未退的后穴内肆意妄为,俯下身精准含住他胸前红粒,在口中吞吐舔弄,使得澹春山不得不挺起胸膛,胸口剧烈起伏。
澹春山感觉自己快被干死了,只想让澹川早点完事,央求开口:“快点结束吧,嗯?哈啊……我快撑不住了……好不好嘛……唔嗯!”
澹川直接吻上那个求饶的嘴唇,将他剩余的话尽数堵在喉咙里,舌头翻搅着对方的口腔,吮吸声伴随着哭腔和细碎的淫呻,被麻木进出的后穴几乎要擦出火来,澹春山终于如愿得到澹川的热精。
“终于……终于结束了……”澹春山像水一样化在澹川怀里,大口喘息着。
澹川只是吻去他眼角的泪痕,如恶魔般低语着:“溶溶,我下面可是还硬着呢。”
澹春山在雾气蒸腾的浴室里被澹川折磨的就要无法呼吸,水汽四散开来,连叫喊声都变得潮湿无比。
“好闷……要……呼吸不了了……”澹春山死命挣扎,终于是将澹川的理智唤回,看着澹春山新旧交加的吻痕,澹川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了。
他抽出自己的性器,因长久的肏干而无法闭合的洞口正向下不停滴着精液,控诉着刚才的‘酷刑’。
澹川瓮声道歉,被情欲渲染的嗓音仍有些含糊不清,倒是比平时的音调要更迷人几分。
澹春山安慰似的在澹川脸上亲了一下,尽管自己脸上早已被泪水淹没,但他还是像安慰小孩儿一样告诉澹川自己没事。
“我没事,别担心。”澹春山的双唇离开澹川脸颊时,又伸手抚摸着澹川的脸,蒸汽在他脸上顺着下颌滴落,被澹春山仔细擦去。
在澹春山眼里,澹川始终是个小孩儿,因此不论他长了多大,都把他当成弟弟呵护着。
这也是为什么在澹川打破了二人本和谐的关系后,澹春山依旧把他当弟弟,始终不愿承认自己对于澹川并不单纯的感情,毕竟对一个小孩儿有其他心思,说出来就像变态一样,他只能把所有感情归结于哥哥对弟弟的关怀。
他默许澹川的越界,把这些当作哥哥的包容,但又不敢承担出格的风险,他害怕世俗的偏见,又无法说服自己的良心。
他不敢界定二人的关系,弟弟和恋人应该是不一样的,因此他情愿将‘澹川’和‘贺西寺’当作两个独立的人来看待,这样弟弟就不会再成为恋人,恋人也不再是弟弟。
“对不起,我……”澹川哽咽片刻,又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沉默着靠在澹春山的肩膀上,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嘟囔,“哥,我不想当贺西寺了……”
他明明是澹春山亲手捡回来的‘澹川’啊,为什么哥哥不要他了。
“累了吗?我帮你清理,抱歉,让你害怕了。”澹川整理了情绪,抱起澹春山为他清理了身体,二人都洗过吹干后,相拥在床上,一夜无话,只有彼此的呼吸在交缠。
自那日被折腾到半夜后,澹春山很久没有再见过澹川,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澹川已经去了公司,还留了消息,说是公司内部最近出了什么问题,会很忙,让澹春山照顾好自己。
澹春山心里总是不太舒服,一种莫名的心慌打内心深处骤然升起。
不过齐婧心派人将他接走后,他也没再思考这些。
回国后,齐婧心总带着澹春山去各种地方散心,以各式理由将人约出来,外人看还以为是澹春山是齐婧心的小情人,不过被齐婧心亲自将谣言扼杀在了摇篮,发了严正声明,还将几个企图靠身体博上位的害群之马作了开除的处理。
澹春山干儿子的身份被散了出去,虽然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