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是神我愿意相信”(吸血鬼磕药doi/意识不清说情话
和他被凌虐的时候不一样,进入他的是属于主教的阴茎,是他的西琳斯特…而反复的撞击不断地提醒着他,此刻他并不是被凌虐,而是被有血有肉的西琳斯特主教…这样对待着。
“哈啊…西琳斯特主教…”
本就因为催眠有些迷糊的脑子在性欲的刺激下更加混乱,别林诺切已经没有精力再想什么了,他只知道他钟爱的主教,此时和他在进行着极为亲密的接触。
“主教…谢谢你…”
如果说他遗留的意识有什么作用,那大概就是让他不至于立刻射精吧。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已经涨硬了,而前列腺液已经顺着勃发的阴茎滑到了那两颗随着操弄晃动的囊袋。他好歹还有能力控制着自己不会射在‘西琳斯特’身上。
更加激烈的抽插激发的肠肉收缩也加快了该隐阴茎的勃起,但他好歹还存有理智。他特意减缓了一下抽插速度,轻声问。
“别林诺切,你想我射在里面吗?”
别林诺切对突然减慢的速度有些不满,他抬了抬臀,花了几秒才想明白该隐在说什么。他将自己双腿分的更开,用臀部紧紧包裹住该隐的阴茎,喘息着说。
“想…请把您的全部都…射进来吧。”
该隐见此把速度再次加快,别林诺切流着前列腺液的阴茎在一次次抽插中晃动着,液体滴在了他的小腹上,那粘腻的触感提醒着他…他正在被谁插入着,是谁给他带来如此的欢愉。
肉体和精神上的刺激让别林诺切一直处于高潮的边缘,但他始终没有伸手去抚慰。他的双手顺从地放在床上,他想等该隐射完了…他再射。
或者不射也没关系。
该隐的呼吸声难得急促了些,他的手紧紧握住别林诺切的腿部,将阴茎径直捅进他的身体深处,别林诺切发出娇喘的同时绞紧的肠肉将他送到了顶端。
“主教!好深…哈啊!好喜欢…!”
“乖孩子。”该隐忍不住道了一声,主要是别林诺切此刻的模样…真的很乖巧。已经宣泄完的该隐留意到别林诺切勃发的阴茎,将他的双腿放下,问道。
“怎么涨成这样还不射呢?”
射进肠道里的精液在双腿放下之后开始流出,别林诺切尽力收缩着肠肉,试图挽留。他没有听到该隐的话,而是尽力地收缩着臀肉,呓语道。
“主教的东西…不要流走…是我的…是给我的…”
声音居然还带上了些泣音。
该隐见此找出了一个肛塞,塞住了别林诺切的后穴。
“是你的,是你的…帮你塞好了。”
本身该隐还打算问别林诺切需不需要自己帮忙清洗,但看他现在的状态…好像不太适合提这种问题。
“哈嗯…谢谢…您的恩典…”
被操弄得有些红肿得穴吞吐着肛塞,带动起精液在肠道里的晃动。
“肠子里是主教的精液…哈啊…好喜欢…”
“不过你呢。”
该隐捏住了别林诺切涨红得阴茎,顺着柱状物一直抚摸。
“都涨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没射呢。”
“哈啊…西琳斯特主教…不要碰…”
“不想让我碰吗?”
“会…会射出来的…”已经处于射精边缘的阴茎在该隐的抚摸下抖动着,但没得到该隐允许的别林诺切不敢宣泄。“主教…你允许我射吗…”
“你表现得很好。允许了。需要我帮忙吗?”
“主教像这样抚摸…就很好…”
该隐用包裹住整个柱身,开始上下撸动,躺在床上的别林诺切腰腹随之抽动,但他依旧尽力打开双腿让该隐能更好地握住他的阴茎。
“哈嗯…是主教…在碰我…”
“是我。”
“可以让我…看着你吗…”
该隐的手突然停住了一下,正当别林诺切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
“你想看着我射出来吗?”
“想…”
“好。”该隐将丝巾解开,看着别林诺切缓缓睁开眼。被突然的光源刺激,别林诺切眨了眨眼才适应了这个亮度,然后他就对上了该隐那双与自己对称的双眸。
他们此刻的距离让别林诺切可以明确看到该隐眼眸中自己的倒影,这次该隐没有躲开他的视线,也没有挣扎痛苦,而是温和地注视着他。
正如他想象中,属于西琳斯特的注视。
该隐的手继续撸动着,别林诺切此刻举起了手,摸上了该隐的脸。该隐是笑着的,也没有打开他的手,只是温和地问。
“怎么了?”
“我摸到你的脸了。”
“不硌手吗?”
“主教的脸色健康了好多…好漂亮…”
该隐任由别林诺切的手在自己脸上游走,握住他阴茎的撸动也没有停止。他感受到手里的柱状物涨硬,他看到了龟头已经开始收缩了。他加快速度,但依旧看着别林诺切…
“主教…哈啊…在看着我…”
该隐几下抽动,别林诺切终于射出了精液。白浊溅射到了他的小腹上,但别林诺切依旧固执地看着该隐。
“还怕我跑是吗?”
“你愿意看我了…”
“我在看着你,别林诺切。”
该隐笑着回应,擦了擦手上沾到的精液。
“但是你不需要洗个澡吗?顺便需要我帮你洗一下里面吗?”
“里面的留着…!”别林诺切拒绝了该隐的提议,但还是乖乖站起身去冲洗身体。
该隐见此忍不住笑了一声。
他最好醒来了还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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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别林诺切终于醒来了,他一动作就感受到后穴里晃动的精液,然后他开始回忆起昨日发生的一切。
该隐注意到他的动静,看向了他,别林诺切看他的表情连忙在他开口前先下手为强。
“你个死变态内射就算了还拿个塞子堵上?”
该隐刚张开的嘴又收住了,确实…被催眠状态下的别林诺切不一定能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而且以他对别林诺切的了解,他不会想自己帮他‘回忆’。
“既然这样的话要我帮你洗洗吗?”
他很真诚地问。
别林诺切此刻声调更高了,他站了起身对着该隐说。
“不需要,谁知道你又会干什么。”
便拿起衣服打算穿上。
“不是,你打算就这样回去?你不洗洗吗?”
“关你什么事?难道你还舍不得把肛塞借我用一下啊?”
“你就这样回去?真的不洗?”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有事情要忙,没时间浪费,我回去再洗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吗?”
该隐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我就是说,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可以给马修…”
“不给。”别林诺切打断了他,之后穿上衣服,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
“给了我的东西还有要回去的道理?没门。”
“你说什么?”
“没什么。骂你变态而已。”别林诺切立刻回了这样一句,头也没回就走了。但随着他走动,还没凝固的精液在他的肠道里晃荡着,让他回忆起昨日发生的一切…他是怎么一声声地叫着主教,请求着他的‘使用’…而该隐又是如何温柔地回应着他。
但他知道,他是一个只得寸进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