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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拉珠TX)

 

这爱马人士右将军,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陛下说笑了,这马茎之巨大,岂是人可以相比,就算是两个男子加起来,也差得甚远。”

卫丰还再打个比方,见崔璟拼命朝他使眼色,意识到这话说的不合时宜。

碧星心里清楚,她为何要受双龙入洞之苦。不外乎是这天下没有一个男人敢让她吹箫,或者用她后庭罢了。

碧星想着,“也许我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可我究竟是不是这天下最快活的女人?”

女官们从小教导她,“为男子口侍,或用后庭予之取乐,是女子需要谄媚男子时才做的事。您乃万人之上,未来继承大统之人,犯不着做这种事。”

可碧星终究好奇,便在一次招幸男人时,忍不住用那唇,假装无意的碰了下男人的龟头。她正为那光滑的触感奇妙时,男子却慌忙抽开身,跪伏在地上向她请罪,“微臣刚才对陛下大不敬,微臣非有意而为,下次绝不再犯,还请陛下恕罪。”

碧星坐在床上,看着男人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受。

“今夜也一样。”碧星想,“原以为立了王夫后会有什么不同。可他俩宁愿靠比试分个先后,也对我身上其他地方视而不见。”于是心里愈发生气,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两个男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谁也不晓得皇帝心里在想什么。

今日是五月初五,鬼节。

白鱼想着,和李达在一起久了,少了些新鲜感,就拉着他来参加鬼节晚上的河畔聚会。

说是聚会,实际上就是大周及笄及冠的男女,在河中放几盏灯,戴上怒眼獠牙鬼面,在河两岸草地上野合的活动。

白鱼同李达走到岸边时,看河灯把草地照得半亮不亮,人人戴着面具,根本认不出谁是谁。

所以大家行事更加肆意。白鱼看着面前的肉身盛宴,不由感叹起当年,问道:“李达,你以前参加过鬼节夜里的河边聚会吗?”

李达道,“当然,我十六岁及冠时,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来参加这宴会。不过才去了几次,我就被封了将军,政事越来越忙,后面就没空再来了。

今日白鱼戴了一张红面獠牙的面具,李达戴了一张黑面獠牙的面具。两人走到河岸中央,白鱼褪去衣服,上身是一对白莹莹的圆乳,下身雪白的阴阜上一丛勾人心魂的黑色毛发。她抚摸着李达强壮的身体,觉得他的身子又白又暖,在光下好像闪着金色,胯下垂着那长长的一条男茎,看得她心痒难耐。

白鱼觉得戴上这面具后,他俩就变成了野外的雄兽雌兽,心底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白鱼一把将黑面鬼推倒,跨坐在他身上,抓着那阳茎塞进自己牝里,腰部前后摆动起来。李达任她动了一会,便把红面鬼掀翻在地,压着她挺动屁股,用力猛干。

白鱼这样被弄了一会,觉得没戳到她痒处,又猛地抱住黑面鬼,两人在草地上滚了一圈,她得意地把男鬼压在下面,旋个身,背对男鬼蹲坐他阳具上,用两手撑住他的大腿,身子上下摇摆,好不快活。

李达感到男茎被一块软肉吮吸,摩擦,夹弄着,腰眼处传来一阵酥麻。他知道快到畅美处了,起身抱着红面鬼的腰,把她往地上一推,就在身后用公狗母狗交配的姿势干起来。

李达盯着眼前雪白的屁股和红得滴血的女阴,恍惚中好像看到一张专吸男人精气的血盆大口。他深吸一口气,把白鱼整个镇压在身下,两臂铁钳般紧紧箍住她的腰部,猛顶了几下,在女鬼的尖叫声中泄了身。

李达看那红面女鬼转头看他,面具眼部的孔洞中露出她白色的眼仁和黑色的眼珠,嘴里道,“你泄身了吗?”这句白鱼常问的话,他从前只觉得平常,此刻突然体会出诡异。

而旁边戴着长舌吊死鬼面具的女子,早就看中了李达这只黑面鬼。在他把阳茎拔出女人阴户之后,立马凑过头来一口含住龟头。

刚泄精后,龟头最是敏感,李达被这女子一吞,下身整个酥麻起来,情不自抑。

长舌鬼见这瘫软的阳具被她含了一会就硬起来,好不欢喜,立马就推倒这阳具的主人,坐在他身上骑了起来。

而白鱼这只女鬼,自然也不缺男鬼觊觎,刚被李达松手扔在地上,就被团团围住了。

乱交持续了一整夜,次日天蒙蒙亮时,两人在之前约好的石板凳处会面。

只见白鱼的衣服湿透,嘴里抱怨道,“昨日那些小鬼实在可恶,居然把我扔进河里,弄得衣服全湿,黏在身上好不难受。”又问李达,“你昨夜怎么样?”

只见李达一只手扯下前襟,指着胸前背后一道道红痕给她看,“别提了,昨夜居然有个女鬼没剪指甲,把我抠得浑身都是血痕。

白鱼笑道,“我是无妄之灾,你可是自作自受。你这只男鬼要是行事悠着点,会被女鬼抓成这样?”

说罢背后一直藏着的手伸出来,拿着几根狗尾巴草对他道,“喏,本小姐送你的。”

李达看女子握着的植物一晃一晃的,甚是可爱,笑着接过道:“小的多谢夫人。”

“你快回去上点药,不然可要留疤。”白鱼拽起李达的胳膊,把他从凳上拎起来。

牧羊女羊毛正躺在一棵大树下,她找了一块凸起的地方当作枕头,一只腿架在另一只腿上翘着,嘴里叼了根长长的秸秆,在脸上左右晃荡。

她家里的羊正在离她不远处悠闲地吃草。羊毛静静的躺着,整个人藏在大树的阴影里,抬头看着那斑驳的日光出神,她想到了昨晚和娘亲的大吵。

“我们统共就你一个女儿,你怎么这般不争气,都快十八岁了,肚子也不大,连个小孩也没有,以后我们家的羊和牧场要传给谁去?”娘亲道。

“娘,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咱们住在这青州最北,最北的地方,平日里别说是个外人,连只外鸟都少见。好不容易来个外地的客商或旅人,村里子家家户户有女儿的,都要请去家里做客。”

“等外人来到村子最头上咱们家,那精水已是稀稀薄薄,不中用了。要向我下锅煮饭,也得给我点米不是。”羊毛不服地回嘴道。

“你这孩子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还和我顶起嘴来。”做娘的见说不过女儿,就摆起长辈的架子来。

“再说了,我早说过想去蛮子的领地里借种,你们又不许。你们难道没看见羊绒表姐的女儿,皮肤真的就像雪一样的白嫩,又透着血一样的红润,头发像乌木一样的黑亮。”

“蛮子的领地在关外,我们还不是担心你去那不安全,万一要是回不来怎么办?我和你爹爹都一把年纪了,要是没有了你,我们可怎么过?”

“哪里不安全了,羊绒那傻货都能去一遭,然后肚子里带着种回来,我怎么就不行了?你们这是看不起我。”羊毛撒起泼来。

“罢了,罢了。再过几天就是你十八岁生辰,你既然要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到时候想去干什么就去吧,我们不拦着你。”刚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爹爹说道。

羊毛咬着秸秆心想着,“哼,那日我天不亮就要起来去那边,在那待到肚子大了再回来,吓你们一跳。”一边又想起表姐跟她说的悄悄话,脸蛋忍不住有些红起来。

“他们整日在马背上骑的,腰腹可有劲儿了,那活儿也都长长的,毛发也长,在榻上扎得人痒痒的。等我这娃儿奶大些,我还想去那边哩。”表姐如是说。

因此,当羊毛的目光从树顶转回草地,视野里出现的蛮子骑手的身影,不禁让她长大了嘴,连秸秆都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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