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之弦(7)鱼【强制】
水丝儿,紧紧缠绕束缚入侵的异物,越往里面就越湿、越热,让男人几乎寸步难行。
你紧紧闭上眼,像一具死尸般躺在那里,承受着男人在你身上的为所欲为。
他见你这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心中蓦地窜起戾气,狠狠蹂躏丰腴白腻的奶肉,然后用力掐了下你娇嫩粉润的奶头,夹在指间往外扯。
谛视你的眼神潮湿黏浊,满是几近偏执的狂乱。嗓音低沉哑涩,阴冷凶戾。
“睁眼看着我。”
你忍着剧痛,仍旧歪着头,紧紧闭着眼,秀发已被泪水打湿了一大片。
他可以操你,可以打你,可以杀了你,但没法逼你像看阿列克谢一样看他。
男人沉着脸,扯开两条白嫩的小腿儿,不顾你刚刚破身的痛楚,毫不留情地挺着硬长可怖的凶器,往幼嫩的小穴里狂插狠操。整条尺寸骇人的肉棒都被捅了进去,稚嫩的穴口扯得发白充血,原本米粒儿大的小穴成了几乎有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可怕肉洞,每次粗暴的进出,小穴都不断内陷又外翻,一股股淫水儿不断被刮出,脆弱的腔穴像是被硬生生操翻过来。娇嫩无比的小肉道像个不停冒水儿的小套子,被热水浸透的丝绒一样,温热、紧致、细软、腻滑,里面每一寸肥软的嫩肉都不断绞勒吸吮他的棒身。男人舒服得头皮发麻,腰臀急耸起伏,高大雄健的身躯把娇弱的你完全笼罩起来,浑身肌肉迸出狰狞强劲的线条,深埋在你体内的肉棒猛烈抽动,反复摩擦顶撞着娇嫩幼小的肉壁。
你无声地啜泣抽噎,紧闭双眼承受他野蛮粗暴的奸污蹂躏。这件可怕的、曾经成百上千次发生在其他妇女身上、导致她们残疾、死亡,给她们造成永久性创伤的事,如今也发生在了你的身上。身下的每一寸疼痛都那么剧烈,但它一点一滴提醒着你,你还活着——这件绝望、骇人的事发生在了你的身上,但你活了下来,你仍旧在呼吸,你能闻到他身上恶心的烟草气息,你甚至能感到他滴落在你颈间的滚烫汗珠。
你不知道他之后会对你做什么,你不知道他会不会杀了你,但起码现在,你是个幸存者。
经受着这样的可怕伤害,但一个人居然仍旧能继续活着,你不可置信地想。
毫无快意的疼痛不知又持续了多久,男人舒爽的闷哼声越来越频繁。
他忽然扳过你的脸。几缕金发优雅散漫地垂在眼前,灰蓝的瞳中熊熊燃烧的烈焰炙热而冰冷,嗓音前所未有的低沉哑涩。
“喊我名字。”
你不顾扭伤脖颈,用力把头歪向一边,拒绝去看那双与你爱人的眼睛如此相像的眸。
他掐着你的下巴把你扭回来,钳子般捏得你脸颊生疼,但在销魂蚀骨的快意与情动中,语气仍旧添了几分诱哄,拇指轻轻揉抚你的红唇。
“乖,嗯?我可以让那个杂种多活几日。”
反正时间还很长。他在军中翻手为云覆手雨,从前多少娇艳美人儿投怀送抱,上赶着伸着舌头掰开腿任他挑,丰腴纤瘦,高挑娇小,应有尽有……只要他想,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或恐吓或宠爱,他可以慢慢让你变心。如果软硬兼施行不通,那就直接杀了你的心上人,反正他早晚都得死。
你在野猪头酒吧外看那个小杂种的眼神,终有一天会投向他,只投向他。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你里里外外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你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你犹豫,然后动摇了。为了阿列克谢,你真的什么都愿做。
你对上那双让你觉得异样熟悉的眸,其中几近疯魔的偏执和狂乱却那么陌生。你茫然呆愣了一瞬。
他掐住你的脖子,力道不足以让你窒息,却让你回过了神来。男人落嗓暗哑,眼神忽弥狠戾。
“我也可以立刻让他死。”
你垂下眼,泪从低垂的眼梢沁出,浸透泪水的羽睫如破碎的蝶翼般抵死挣扎。
气若游丝,用沙哑的气声说出了他的名字。
christian
christianvonanste
以基督之名,行魔鬼之实。
在少女说出他名字的那一刻,男人低吼一声,英武的剑眉紧蹙,掐住身下人的纤腰,仿佛要将她折成两段。额头与她相抵,巨大的肉棒直直冲入娇小幼嫩的花宫,贴在细软的宫壁上猛烈地跳动抽搐,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
那一刻,克里斯蒂安觉得死在你身上也值了。
少女本就身娇肉贵,玉白柔嫩的肌肤平时稍一施力就泛起一片红痕,今晚一番前所未有的狂风暴雨过后,浑身上下都是刚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痕迹。嫣红娇艳的吻痕咬痕如朵朵寒梅一样落在莹润如雪的肌肤上,平时樱花般粉红冰润的小穴此时被蹂躏得绯红充血,微微打开着一点妍艳的小口,无助地翕合吐纳,似乎在恳求他继续填充,从小肉洞中流出的混白液体还带有几丝新鲜的血红。
这一副被凌虐过般的模样美得惊心动魄,克里斯蒂安看得浑身一震颤栗。于是,就在你以为噩梦终于结束时,他提着你的腰,把你撂下琴凳,让你趴跪在了羊毛毯上。他单膝跪在你身后,然后攥住你细嫩的手腕,并拢摁在白色的琴凳上。
雪白的琴凳上一片鲜艳的粉红,像一朵刚盛开就被蹂躏殆尽的鲜花。
泪水再次决堤之前,下一轮狂风暴雨已经开始毫不留情地疯狂肆虐。
窗外暮霭沉沉,大雪簌簌飘落,层层累积、厚压,一点点淹埋了那些寂静无声的苦痛呻吟。
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他第几次在你身上发泄……你趴在窗下的沙发上,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身下的疼痛早已麻木,浑身从里到外都是他身上恶心的烟草味。
克里斯蒂安一口咬住了你后颈上的嫩肉,狠狠抵到最深处,然后在你耳边嘶哑低语。
“记清楚你是谁的人。”
那年的冬天很长、很冷,但它的泪已流尽了,也就没再下第三场雪。
你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朔风冷冽,为麻木的神经唤起了些许久违的痛觉。
于是,你伸出手,接住了几粒从天上飘落的东西。
灰黑微末,在手中一捻就没。
是特雷布林卡吹出的死灰。
死亡的分量,本该那么沉重,现在却如此轻薄。
门开了,有人走进来。克里斯蒂安从背后环住你的腰,一手推上落地窗,垂首细嗅你发间的清香。
你只穿了件薄纱的睡裙,浑身被冷风冻得冰凉,整个人像从冰水里捞出来般冷。他立刻蹙起了眉,紧紧将你裹在怀里,嗓音温柔得能滴出水。
“既然想吹风,怎么不披好披肩?”
过去几周里,克里斯蒂安几乎每日都会变着花儿的给你带回来首饰、发饰、衣裳、小摆件,有一次还专门从法国给你运来一个纯机械,不用电池就会在迷你钢琴上精准演奏的瓷娃娃。这些礼物要么做工精巧,要么选材名贵,都是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那件白貂裘的长披肩就是其中一件。貂裘本也不算十分稀罕,但这件披肩贵在通体纯白,而且用东方的样式量身定制,从肩头一直落到你的脚踝,可想而知要捕杀多少只毛色纯白的雪貂才能做出。更难得的是,与这件披肩一起送来的还有一件同样纯白的貂裘大衣。他从来不允许你出门。这套披肩和大衣,只是为了让你在窗前吹风时候用。
你不知道他是从哪儿、从谁身上、用什么钱搜罗来的这些奇珍异宝。不过反正你也不愿用,于是它们就静静挂在衣柜里,或躺在橱窗、抽屉内,再也没被碰过。
克里斯蒂安见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