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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爹碰过的地方痒(公爹红艳挺立的茱萸…)

 

待翌日卯时,少nv早早起身。

春花似的玉脸儿上一双桃花眼嫣粉粉,瞳仁黑漆漆。

因昨夜辗转难眠,半宿难睡而微肿的眼睑不显憔悴,似添了些妆更显弱如扶病,惹人娇怜。

待问及红珠夫君可归府了,方得知昨儿半夜夫君便携着桃蕊归府,径直宿在了后厢房。

如今还未见着夫君身影,想来还未知晓公爹中毒一事,林贞便打发红珠去后罩房送朝食,顺便告知夫君家翁之事。

与丫鬟一道归来的谢焕,青灰se的脸略显倦容,眸里还带着些床气未满的躁意。

衣裳还是出门那日穿的金丝锦霞纹绦纱袍,只是早不复平整,数处折痕,有的纱线竟胡乱g成团。

“走吧,去正院瞧瞧爷那好爹。”

男子满不在乎的语气,一步当先走在少nv前头。

待二人到正院,周妈妈正绞着帕子给公爹擦拭。

今日因林贞要等谢焕,来的b昨日晚,周妈妈早熬好的药正放在一旁。

林贞信步上前,端过一旁静置的药碗,周妈妈则放下帕子扶起身着亵衣毫无动弹能力的公爹。

谢焕走到床前,一手叉腰,探着头朝床内瞧。

瞧见紧闭双眼,不能动弹的爹,谢焕心里一阵舒爽。

前几日被他爹关在书房考校学问,吓得他两gu战战,汗流浃踵。

这还不够,其寻着由头还y生生训他一个时辰,他谢焕当了一个时辰的缩头鳖孙,临了还被丢了一身墨。

看见褐se药渍小半都顺着他爹紧闭的嘴角往下落,落到白se寝衣上,一副不能自理的模样,谢焕很是畅快,心头漫着一gu儿的舒坦。

想不到在他面前向来冷面威严,规矩森严的爹也有这狼狈时候。

待一碗药喂完,昨日才给男人换的g净亵衣又是不成样子。

周妈妈重新拾起帕子帮谢嵘擦拭了嘴边的药渍,便准备让林贞与她一起给男人换上新的亵衣。

但少nv却踌躇着未曾上前,反是侧目看向一旁脸上不掩喜意的夫君。

见林贞看来,谢焕冷哼一声,双手抱臂,显然不会上前一步。

林贞心生无奈,只好踱步上前,一步一步似要面对极刑一般。

直到手拿新亵衣伸手递给周妈妈时,原本靠在周妈妈身上的人修然睁眼。

那道如千斤累石倾轧而来的目光,吓得林贞脚步一滞,手里g净的白se亵衣因手颤而落在男人面前的褥子上。

周妈妈见少nv一动不动,眼儿瞪得浑圆,低头一看,见到谢嵘醒来,顿时喜极而泣。

知道谢嵘向来喜洁,又连忙揩掉眼角的泪,红着眼满面欣慰地看着睁眼之人。

男人厚重噬人的目光在看清眼前少nv后,很快便挪到她身后抱臂而立的谢焕身上。

谢焕看戏的嘲弄还未完全收起,顿时神se一僵,习惯x地放下手臂,规矩地站好。

“父,父亲,您醒了。”

不甘不愿,不咸不淡地问候了一句便直直地杵在原地,既不走近伺候也不离开。

待他自作聪明地抬起眼帘再向前看去,却见那道能看去他心底,洞悉他所有想法,万事了然于心的眼神复现。

谢焕一滞,连忙垂下头。

垂头后又暗自道反正他爹动也动不了,g甚这么怕他?

这般想着,顿时有了底气:“父亲,儿今儿个有诗会,先去了。”

说着,低着头也不看那道如芒在刺的目光,弓着身转头便打算离开此处。

然而一道怯弱飘忽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夫,夫君……”

贞娘!该si!

谢焕猛地一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身后的少nv,盯得她不敢再开口,这才踏步朝外而去。

空寂的屋里,独留沉默的三人。

周妈妈对离开的谢焕毫不在意,低头解谢嵘w了的亵衣。

周妈妈毕竟已过花甲,又半扶着谢嵘,脱衣动作格外慢,直到好不容易褪下脏了的亵衣,这才看向一旁的林贞。

林贞此时伫立在原地,进退两难。

昨日堪堪看到公爹那处,好不容易才佯作无事。

如今公爹清醒,她这般上前……

然一旁的周妈妈温和地看向她,眼神满是信任与鼓励。

少nv腿儿似有千斤重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直至男人的视线落在刚刚掉落的亵衣之上,若有所思地闭上了眼。

周妈妈一手拿起新亵衣,一手不断捏合,作着唤她前去的手势。

林贞正举步维艰,进退两难时,抬眼见着公爹已然重新阖眸。

不由地松了口气,眼神克制地只盯在床幔,上前半步拿起亵衣,任周妈妈扶起公爹的手臂穿入衣袖。

男人赤着的jg壮胳臂不可避免地碰到她拾着衣服的手。

林贞一滞,手指与公爹触碰过的地方不由来地痒,让她很想挠。

强迫x地忘记那gu不断弥漫的su痒,眼前却又不自觉地对着衣衫不整的公爹浮想联翩。

往日公爹衣正襟严,规行规止,而此时正赤着上身,肌理分明,宽阔x膛上那红yan的,挺立的茱萸……

忍着那些放肆的羞人的乱想,少nv向来温良的神se变幻,眼儿低低垂着,唇儿紧紧抿着,一心只想快点结束这般酷刑。

好不容易穿完亵衣,林贞伸手浅浅挠了一下手背,跟在周妈妈身后掩门离开。

房门关闭的声音传来,床上阖眼的男人,重新睁眼。

方才面对谢焕的凛冽尽退,此时眸se清明。

男人沉思中习惯x地皱着一双阔斧入鬓的浓眉,眉心的一道竖痕顿现。

胶县与其隔壁云县交界处的那偏僻山林,如何成了矿山,那处凭空出现的隐秘小村,为何会有行伍之人?

所幸那日他只是佯装路过,然,仅仅只是路过却也能摔入那矮崖下一片蓖麻林中?

再且,这荒山野岭何时竟种了一片蓖麻?

其中有何秘密?

上任胶县与云县的知县连番两次调任,荆州知府的恶疾去世到底与这有无g系?

几日过去,今日只有林贞只身在正院。

缘由便是公爹寿辰那日家中闹了事,周妈妈只身赶去荆州寻仲夏与陈叔,回来又染了风寒卧病在床。

因公爹如今中毒在床,便未办寿席。

夫君在那日倒是衣冠甚伟,抱着一个楠木箱子,早早来正院贺寿。

嘴里不客气地自夸了一番才道好不容易寻得甄有道的孤本字帖作寿礼,然后丢下箱子便满面春风地出府去了。

林贞知道他去哪儿了,前夜温存之际,他提过明日要借着父亲大人的生辰好好潇洒一番,想来定是顶着公爹的生辰到处敛财纵se去了。

至于那本甄有道的孤本是外人送的礼还是他找的,或许也只有他知晓。

本以为看在孤本确实难寻的份上公爹会欣慰,可当夫君提及甄远道之时,公爹的眼神诡谲幽深,转瞬便如一根寒芒向夫君直s而去。

然,夫君却恍若未闻,一心赶着出门的模样,丢下寿礼便喜气洋洋地出了院子。

直至周妈妈进屋,公爹一直凝眉皱目,心事重重。

而她在周妈妈来后,便送完做的那对护膝后回了东院。

当天,周妈妈便前来寻她一边焦急地指自己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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