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握在手里又咬人。
不过要驯服一个人,好歹得先
将这人困起来,免得连个驯服的机会也没有。他唯一能想到能锁住玉漏的东西,无非是婚姻这把枷,只要她人是他的人,不信她的心有一天不归顺。
因此在屋里怄了一日的气,次日傍晚吃过晚饭,便特地起来找了身衣裳换上,走到花萼居那头去。
如今于家母女早不在这头住了,花萼居又闲置心下来,先时这里伺候的下人都调去了别处,这头更显得僻静了些。只隔壁那秋荷院倒有点响动,笃笃笃的木鱼,不紧不慢的,像日暮底下清静悠远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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