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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不会伺候人叫什么

 

坐着。

男孩看着相对幼态的脸却摆出一副古板的皱眉,当即傅世谦就给这表情判了死刑,很不好看,却也知道沈星尧这样的原因,无非就是自己没答应他。

“都到床上了,还不高兴呢?”傅世谦跨到床上盖上被子,声音也显得相较于先前更加平淡轻柔了些,不知是有些累了,还是在压着脾气哄着男孩。

他不喜欢看男人哭,所以沈星尧但凡不高兴受委屈都给他摆出这副古怪表情,沈星尧也并非有意,说出去的话没有落实总让他的心空了一块儿。

对于他想要的,求傅世谦最后无非两种结果,一种是男人当下就慷慨地应了,一种就是不答应,沈星尧就给他打拉锯战,减少点条件反复求男人,最后通常也应了。

他抬起眼看了看身边准备躺下睡觉的傅世谦,像是刻意引起对方注意的又嘟囔了一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

男人无奈地起身,靠在床板上看着他,像是对身边男孩的任性束手无策,半晌才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我可不想让你不高兴。”

似是哄人,傅世谦把被子往沈星尧的身上多匀了匀,拍了拍他噘着嘴怄气的脸颊,“今天哄完了你,明早醒了可不许再这么跟我怄气了。”

他跟枕边人可不想有隔夜仇。

本以为男孩肯定会不懂事地又给自己顶一句嘴,傅世谦也做好了不搭理他的准备,没准儿大半夜还要钻被窝闹自己,他可真像是养了只需要供着才开心的猫主子。

只留沈星尧一个人靠着床,他思考了好一会儿,男人的态度明显是不想谈下去了,今晚不说清楚,估计明早就会当翻篇一样再也勾不起话题。

想到这儿,他不得不奋力再赌一把,反正从认识傅世谦开始,他的所有行为几乎都是在向男人的边缘挑战。

在傅世谦还在纳闷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安静下来的时候,就听见身边传过来一阵动静,只感觉身上的被子被掀了起来,转头一口,就看到沈星尧委屈着一张脸,跪在自己的床边。

傅世谦知道,这是他在又磨自己呢。

“主人……我没想给主人闹脾气的,你也别生气。我就是想帮你做点事,能有自己出力的地方,这样显得我还有点用。”沈星尧说一声就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一眼傅世谦,眼底闪着的星光写满了他自己的委屈和可怜。

他虽然是奴隶,但被傅世谦这么捧在心尖上,哪里还有半分奴隶的样子,也早就没有了逢人下跪的规矩,只有在真的惹着傅世谦的时候才会骂地跪下训两句,再不然就是像现在这样死乞白赖的时候。

说是傅世谦在哄沈星尧,等沈星尧有求于他的时候,也会变着法地哄他,闹了脾气耍了性子硬的来不了,就换成卖可怜的软招,傅世谦虽然知道他的小心思,但不得不说还是很吃这一套。

摆出鲜少用来认错的跪姿,和一句“我没想给主人闹脾气,你别生气”让他的无奈和烦躁瞬间也就真的气不起来了。

男人叹了口气,把跪在床边的男孩儿拉起来,抱到床边揉着他的膝盖,沈星尧被娇生惯养的这三年,早就把当年天天跪破的膝盖养得白嫩骄矜,光是刚才那么一下,就跪地微微发红。

被傅世谦这么拉起来又抱又揉,男孩的心里还是有些窃喜,证明自己刚才的话男人还是听进去那么两句,刚想乘胜追击似的叫了声主人,再说上几句的时候,就被对方轻叩了下脑门。

“别给我动小聪明,好好说话,到底想要什么?”傅世谦纵横官场多年,沈星尧那些包装得漂亮的好赖话,他过一遍耳朵就能听得出来。说什么为了给自己解忧,让他看着刚才还气性大的小白眼狼不禁觉得都好笑万分。

沈星尧有些被拆穿的尴尬在,但也知道任何心思都瞒不过对方的法眼,往傅世谦的身上又靠了靠,“我就是想自己出去干活挣钱打拼,总被主人这么养着,就好像……”

“好像什么?”男孩欲言又止,认真听着他请求的傅世谦低头询问道。

沈星尧诙谐地一笑,随即像是活跃一下现场的气氛,开了个适当的玩笑,“好像个游手好闲,只知道挥霍家财,还不懂事的富二代。”

果然,傅世谦被他这份天真好笑的比喻弄得也是无可奈何,“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男人摆摆手,听不出这话的褒贬,只有嘴角挂着的无奈地笑,让沈星尧才放松了一些。

他扯了扯傅世谦睡衣的衣领,又接着追问道:“好不好啊,我都让步了。”

说得好像他这点让步已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看现在男孩神采奕奕的模样,倒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一下就不可怜了,傅世谦叹了口气,把沈星尧重新扔回身边的床上。“过着有人好吃好喝的供着养活的好日子不想要,不会享福的东西。”

男人这话一出,沈星尧又瞬间失落的以为自己扑了个空,不高兴地抿了抿嘴,耷拉着眼皮不看傅世谦,下一秒就被一个吻堵上了气息。

“又闹脾气,没说不应你。”男孩刚才端着脸磨自己,现在这样失望的小脸才有了几分真实,不免让傅世谦生了想要逗弄他的心思。

沈星尧的眼瞬间又蒙上了一层亮光,唇齿间还留着男人刚才一吻的清香,立刻爬到傅世谦的身前,一下跨坐在男人身上,搂住对方的脖子像刚才一样,回吻了上去,“我最爱主人了!”

“爱早了。”傅世谦轻哼一声,说话声带着些许魅惑的磁性,“今天能不能让我答应,就全看星尧了。”说话间,沈星尧只感觉自己跨坐着的男人的腰腹之下,有个东西顶到了他的屁股。

沈星尧知道傅世谦这是什么意思,也被那东西顶的神经一乱,脸上蒙上了一层红晕,带着些羞涩地低下头,却还是悄悄抬眼看着傅世谦,小声叫了句主人。

男孩经常叫他主人,但往往只有这个时候是才是最动人的。沈星尧刚洗过澡,只围了条宽松的浴衣,刚才在办公室一气之下回卧室直接躺床上赌得气,也没换衣服穿上条内裤,此时的下面正好是一丝不挂的。

傅世谦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自己再近一些,另一只手毫不避讳地身下他干净无毛的下体,稍稍碰了碰那根小阴茎,男孩的分身就已经立起来了。

事实上刚才坐在男人身上,被对方的阳具硌到屁股的时候,沈星尧也早就已经跟着扬起了性欲,不像以前身为奴隶必须服务主人的本性,而是他也很享受和男人做爱时,带给他的那份快感。

除了称呼上,他更像是傅世谦的情人,他们之前的温存与其说是服务,更应该是一种互相索取的享受,起码沈星尧是这么觉得。

傅世谦的手掠过他的阴茎的和卵蛋,游移到身下的那道肉缝处,沈星尧被他摸得心里发痒,不自觉地也跟着男人的动作,微微动了动下身,蹭着对方的手指。

只是他已经欲求成这样,傅世谦好像还行很游刃有余的稳重,手没有分开那逼唇,反而一直磋磨着肉缝与大腿根连接的那一块嫩肉,沈星尧半晌才从性欲之中反应过来,心头一怔。

这是他之前被烙上奴隶烙印的位置。“还记得你之前求我,让我给你去了这块疤,最后是拿什么回报的我吗?”傅世谦揉弄这他这块外阴唇,轻轻地揪了一下那块植过皮不久的嫩肉,惹得沈星尧一阵轻哼。

沈星尧当然记得,是几个月前的十八岁生日之后的不久,他向傅世谦开口请求的,还因为这事高兴了好久,觉得自己这下可算是摆脱了奴隶的烙印。当然,也是像这样磋磨了男人许久,又在床榻上一夜凌乱。

想起那段经历,沈星尧的脸更红了,傅世谦下面的手揉弄得他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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