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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了吗?哥哥放哪边?

 

破口。

而那位所谓的“下线”,不过也是和小杜鹃一样,中专毕了业,来江城找工作,进了厂之后才被介绍到竹心酒楼来的,主要负责一些“业务往来和介绍”,说白了就是拉皮条,周问渠看完了整个审讯录像,还有记录,发现和平常的卖yp1aog地点并没有什么差别,这个治安管辖的案件,或许等抓到杨国雄之后就会这么了结了。

可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有什么东西不对劲?周问渠直觉一向非常准确,更何况,这一次不仅仅是直觉那么简单,杨国雄一定和杜坤有什么联系,才能在完全不出资金、在北岸市政商两界都没什么人脉、甚至查无此人的情况下,在公立学校里做信息办事处主任。

这职位可并不是简单的办公室文员那么简单,一般来说,掌握着整个学校的人员流动情况,还有家庭情况,说小也小,可是往大了说,算是信息情报主任。

事业单位的编制岗,一个没读过大学的人,正常报考路径肯定是进不了的,那么只有两种情况,冒名顶替获取资格,或者是亲属介绍人情往来。

周问渠倾向于是后一种,因为冒名顶替的风险更大,而且需要多方c作,从杨国雄行事来看,他根本不需要花太大力气去做一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学校里面的信息办事处主任,对他来说,赚不到钱,也得不到人脉,还花费了jg力,弊大于利。

所以他在这个职位上,一定和学校内部某个人有g连,甚至还有额外的用途,周问渠几乎是直接就锁定了当年的校长杜坤受贿案,那消失的600万,是不是就用于杨国雄的黑se产业,因为没有走明面上的银行账户,所以一直查不到去向?

现在重要的是,找到杨国雄,找到他和杜坤之间的关系,不仅是亲属上的关系,还有利益合作上的关系,或许不仅仅是为了侵吞那600万那么简单。

周问渠每天除了处理轻生跳水、小偷扒手、夜店sao扰、公车咸猪手这一类常规的零碎案件,剩下的时间都在看卷宗,试图从中找到蛛丝马迹,和魏征洪交流也少了,甚至连出警也不开车了,都交给小魏。

“周哥,杨国雄那事,已经有其他的兄弟负责追踪,你还是休息一下吧,”小威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上看着后座上翻看笔录的周问渠。

周问渠头也不抬,“杨国雄的下线有没有说过,他是怎么和杨国雄交流的?是定期联系,还是随时用手机联系?”

“他就是个小喽喽,要做的事都是当天临时上线发消息的,平常也接触不到杨国雄,唯一就是在开大会的时候,从酒楼的广播里听到过杨过雄的声音。”小魏回忆,这还是那天守着记笔录的时候听到的,其他的就不清楚了,案子已经移交给其他部门继续调查。

“所以他甚至都没有亲眼见过杨国雄吗?”周问渠皱眉,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条线就断了,还不如再去找一遍小杜鹃,至少她是和杨国雄一对一联络过的。

今天是和同事换的班,因为才来不久,再加上市局里的名声在,到底和刚来的警校毕业的小警员不一样,周问渠以前都没上过晚班,还以为晚班值班会没多少事,结果凌晨一点,还要去处理酒店纠纷,周问渠困得睁不开眼,看完手机上的笔录,眼睛更加g涩,十分佩服在前面,还能正常开车的小魏。

“平常你值夜班多吗?”周问渠忽然问。

小魏说,“一半一半吧,但是和周哥搭档之后,就很少值夜班了,说到这个,还是托了周哥的福。”

周问渠很少听他说这些客气话,两个人平常都是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兴许是晚上两个人都头昏脑胀的,开始用起了对外的那一套。

“我看这上面的报警记录,多半是捉j伤人,一会又要听家长里短了。”周问渠翻看接处警中心发过来的记录。

小魏回他说:“这样的事,每个月都有两三回,之前还收到过一个男的p1aog留的老婆的电话,你说这怎么想的?他老婆还在孕期呢,抓到之后一直求我们,别告诉他老婆,明知道这事不对,却还要去做,做完了又心虚害怕。”

周问渠没有回话,只是看着窗外一晃而过的景se,夜晚的城市和白天完全不一样,路上的人也和白天不一样,一到了晚上,那些蛰伏在房子里的夜行动物,就开始行动了。

夜se是最好的掩护,无论是对行为,还是对人心。

所以一收到妹妹发过来的求救消息,周问渠第一反应担心,第二反应是恼怒,她怎么这个时间点不在家里睡觉,在那种偏僻的路上,还坐在中年男人的车里?

尽管是个搬家司机,那也不能忽略是个男人。

偏僻路段,夜se,男人,车内,简直是对nv大学生的最佳犯罪场所。

一想到这,困意全无,整个人脑仁都清醒了。

于是赶忙联络夜班的同事,急急忙忙按照消息上共享的位置跟了过去,自己也让同事顶了班,把小魏放在路边,开着车照着消息上的位置奔去。

一路上想了许多,要是她有事,是自己作为兄长看管教育的失职,是没有守住这颗掌上明珠的彻底失败,周如许是他迄今为止前半人生的锚点,疗愈他所有不如意的魔法水晶。

一直认为,只要她在自己手掌范围内就是安全的,现在看来,恐怕要在视线范围内才能安全。

可是到了现场,妹妹却狡辩说自己聪明能逃脱,说自己不怕,丝毫没有陷入危险的害怕,反而看起来洋洋得意,还说要一个人去国外。

真是懂得怎么气人。

赵鸣柯少见地专业课没有聚jg会神旁若无人听课,而是被周如许发现隔三差五有发呆的趋势,还是不是观察自己——特别是观察伤口还结着痂,没有愈合的嘴唇。

她没有主动问,周如许就不打算提,保持这种尴尬的氛围,实际上周如许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主动解释,是说酒店门口警车上那个亲吻是哥哥气急了的惩戒行为?可是哪个哥哥会这么惩罚妹妹呢?古语说,七岁不同席,就算是19岁刚上大学的妹妹还在粘哥哥,那25岁已经工作四年的哥哥,也应当知道,不应该做出这种越界行为。

那就说哥哥是恋人?周如许不觉得有这一重关系,思来想去才发现自己内心很难接受,和哥哥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

“是喜欢你哥才分手的吗?”赵鸣柯终于忍不住传了张纸条过来,这张纸条写了很久,但传过来的时候只有简单的那么几个字。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把周如许问住了,喜欢哥哥吗?发现自己给不出明确的答案,好像一直以来都不知道所谓的喜欢是什么,如果是问亲密依赖安全感这些字眼,周如许马上能给出肯定的答案,她就是喜欢待在哥哥宽大的臂弯里那种可以,不问世事,呼呼大睡的感觉。

可是如果说恋人之间的喜欢,周如许不确定。

见她久久不拿走纸条,那张小纸条就在两个人中间一直摆着,赵鸣柯又拽了回去:“我会替你保密的。”

没有什么可保密的,周如许想,值得担心的并不是这一点,她发现自己并不在乎赵鸣柯知道自己和哥哥畸形的关系,甚至就连假想这件事公之于众,她也不在乎——反而有隐隐的突破轨道的满足感。

“没关系。”周如许回她。

赵鸣柯不知道这个没关系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要保密?还是觉得和哥哥在外面亲吻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谢谢你晚上来帮我搬家。”赵鸣柯没有继续兄妹相关的话题。

“不用谢。”周如许回答还是很简短。

赵鸣柯主动写道:“其实我是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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