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驯化一条不听话的小狗(按摩棒CX)
让诸易说的话吓得手脚发凉,她知道今天,今天晚上,在这座山的山顶,在她身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冰凉的链子在t缝间晃荡蹭着饱满的tr0u,让她心也彻底凉到了谷底。
杨敏就那么恨她吗?自己凌辱她不够,还要再找个陌生人来。
她夹着pgu别别扭扭地往山上走,高跟鞋踩到滚动的石粒,让她好几次都踉跄着差点跌倒在地上。
她不是只欠杨敏的吗?为什么,为什么这个nv孩也要……泪珠自眼眶流溢而出,细碎的,绝望的呜咽,听得诸易心烦。
“哭什么!”她随意甩了下手腕,手里牵着的细锁链猛地一抖,ch0u在前面晃动的两瓣r0u上,打得赵彤随着疼痛应激似的抖了一下,pgu上也浮现了一道红痕。
“吵si了,再哭!再哭今天我们也别上山了,我直接把你绑在停车场里,让别人也尝尝你这个可以随便上的公交车。”
赵彤面对诸易总有gu莫名的畏惧,这种震慑好像b杨敏盯着她不说话时还要强烈,虽然杨敏也经常威胁她,要是不听话之类的,就把她拖出去给别人看给别人c,可她心底里好像是相信对方不会当真那么做的——虽然她已经被拿来给诸易用了。
但是,当相同的话从诸易口中说出来,赵彤相信,对方既然说得出来,那肯定也做得出来——甚至还可能,非常期待她犯了错,好名正言顺地把她拎出去。
她努力x1着气,把眼泪忍下去,可ch0uch0u噎噎的状态不是马上就能改变的,即使她竭力去控制想要哭出来的情绪的,可她的肩头仍是不受控制地颤抖,哆嗦。
她怕得厉害,这份恐惧在随着一路向山顶攀爬的时间里逐步扩大,直到她看见了,正坐在山顶一块大石头上,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杨敏。
恐惧,在目光触及杨敏笑容的那一刻,迅速笼罩了她的全身,彻骨的寒意,令赵彤抱着x口牙关打颤,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心脏跳得飞快,好产生更多的动力来抵御蔓延的寒意。
“哟,背主的小狗爬上来了?”赵彤看见她的那一刻就低垂着眼睑不敢跟她对视,甚至还往后退了两步,杨敏当然看得出来,对方是惧怕她的。
可是,当真是惧怕吗?她的目光锋利如利刃,好像能切碎薄薄的夏裙,视线在赵彤身上上上下下扫视了一番——而诸易也难得贴心地牵引着细链,调动赵彤原地转了一圈,把前后左右都展示了一遍。
“放心,没给你玩坏。”她挑着眉,把手里的牵引绳递给杨敏。
“玩坏就玩坏呗。”她如是说着,却接过了牵引绳,细链子绷得极紧,后面呼之yu出的牵引力拉扯着赵彤不得不主动往杨敏靠近。
她凑过去,就被杨敏一把按在了腿上,大头朝下,两腿更是遭人强y地掰开,赤条条地对着正上方打开。
本来是最隐秘的部位,早就被剃g净毛发,连k子都不能穿不说,现在还要对着上面打开,彻底暴露在空气里,赵彤无力反抗也不敢反抗,只能揪着杨敏的k腿,无声地ch0u泣。
手指粗鲁地捏着赵彤仰面朝天的y分开,指腹随意在入口那里浅浅挖了挖,再加上一路走来,心理羞耻作用下,很快就浅浅地盈了一层水光。
“敏敏,她倒是b你更适合做x玩具。”诸易点着烟深深x1了一口,舒服地吐出一层薄雾。
这话如一石惊起千层浪,震惊得正在忍受侮辱的赵彤,都僵住了身t。
什……什么意思?
诸易不是好相与的,不仅赵彤凭借小动物的本能知道,杨敏更是深有t会。
她以为她可以忘记那些事情了,那些藏在她血ye里,由诸易日积月累给她制造的积威,可她根本忘不掉!
在提起过去的那一刻,除了羞辱和愤怒,还有藏在血ye里的畏惧。
原本轻轻搅动赵律师x口水se的手指突然变得用力,没有循序渐进就直接摁了两指进去,要不是赵彤已经sh了一些,恐怕这都能直接给她造成伤害了。
杨敏的面se有一瞬间变得y沉,诸易吞吐着云雾并不怕,杨敏也识趣地不敢发出声音——哪怕她被弄疼了。
原本两人站在同样施暴者角度共同亵玩赵彤的局面,好像一瞬间被割裂成了三个单独的存在:
食物链顶端的诸易,夹层里的杨敏,还有最底层的只能任人宰割的赵彤。
多年的牢狱之灾,让她变成了一个很能忍耐的人,尤其是跟诸易相处的时候。
侮辱?羞耻?不必要的东西早就丢掉了。
她瞬间就调整了情绪,把摁进去一个指关节的两指从赵律师的r0uxue里拔出来。
“那你尝过味道以后,觉得谁更好呢?”她拨弄着渐渐起了反应变得肥厚的y,g起抹冷笑反问诸易。
“哈哈哈哈,敏敏还是那么开不得玩笑。”已经吃腻味了东西,诸易没有兴趣再捡回来,更何况杨敏还提出了用赵彤代替,她们的对立已经结束了,人她也帮杨敏出了,只不过她果然还是很喜欢看杨敏忍不住想杀人的模样,“玩具,有了新的,旧的自然就不需要了,你说是不是呢?敏敏。”
她说着,也将手指按在了赵彤的x口。
人让杨敏头朝下地放着,腿要分开,y叫两只不一样的手各捏开一点,赵彤心里叫苦不迭,杨敏诸易两个人剑拔弩张,吃苦头的那个人,肯定是她。
“背主的小狗,玩坏了也无所谓吧?”指尖轻点着花瓣,诸易抬起夹着烟头的手就要往那最neng的芯按下去。
赵彤不知道诸易准备用烟头烫她,可听到对方这么轻描淡写不把她当回事,身子就颤个不停。
按烟头的动作被杨敏拦住了,猩红的火光在昏暗里一跳,落在赵彤眼前不远处,意识到诸易刚刚准备做什么,也意识到是杨敏护着她,赵彤揪对方的k腿揪得更紧了——媚r0u从x口露出来一点点,跟她紧张害怕的呼x1一样在收缩跳动。
“没玩腻呢,弄坏了还玩什么?”她掀起眼皮看了眼诸易,漫不经心地说,口吻一如在诸易第一次提起赵彤时说对方是个x玩具一样轻描淡写。
“怎么,她想卖你,你还要护着她?敏敏,这可不像你。”
“不像我?呵——”诸易这话说得杨敏都感觉好像。不像她?说得好像跟她很熟似的。
杨敏也不记得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模样的了,反正大概就是既天真又愚蠢的样子,傻乎乎的以为所有的一切都会有正义来维护。
可实际上呢?她垂眸,虽然看不见赵律师的表情,却也能感觉到k腿被对方紧紧揪住。
这就害怕了?可真正残酷可怕的事情,她根本还没让对方经历过呢。
她好像确实很矛盾,一方面故意引了诸易过来,要让赵彤尝尝自己曾经遭遇过的事情,一方面却又不想当真毁了赵彤。
她伸出手指,指尖压在x口慢吞吞往下压,让里面的xr0u稍微露出来一点点,鲜neng的软r0u藏在里面瑟瑟发抖,她眸光发暗:
“赵律师想不想当烟灰缸?”
从杨敏和诸易产生争执开始,赵彤就一直处于提心吊胆的状态,她知道杨敏对她怀抱这恨意,而诸易又是个充满恶念的人,今天晚上不会好过是肯定的。
但是“烟灰缸”这个概念提出来,她还是不自觉地抖了抖——哪怕她不理解烟灰缸真正的含义,从刚刚杨敏拦住诸易和掉落在不远处的烟头,她大概也能猜得出来:
烟头的温度很高,火星擦到身上的皮肤都会迅速燎起一个泡